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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还有问题？”

    郭子明脑瓜子嗡嗡的，讷讷的摇头，“没了。”

    “回去工作吧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，莫凌辰不是想要监控么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我正在纠结要不要给他。”郭子明突然灵光一闪，“院长，莫老爷子不会是您治好的吧？”

    “我哪有那本事？”

    “所以院长您知道是谁治好的？”

    “咳咳……”差点露陷，“行了行了，不该问的别问，莫凌辰想要监控你给他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反正监控早就被小丫头动过手脚了，除非是黑客界的大神，否则根本查不出一丝痕迹。

    “院……”

    “出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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