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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另一邊，醫院。

    預計的手術時間已經接近末尾。

    喬然，左辰夜，宮蘇言等人回到手術室門前。

    手術室的燈還亮著。

    冷凝和秦念真已經坐在手術室門前等候。

    冷凝揉搓著雙手，顯然情緒已經比先前好了很多，不再緊張。

    左辰夜對宮蘇言說道，“放心，手術進行到現在，最危險的時間已經過了。現在肯定是收尾工作。不會再有生命危險。”

    宮蘇言頷首，“玥兒的事情，這次多虧你幫忙。要不是你想到了多學科會診，請來全世界的專家，玥兒不知道何時才能醒。”

    左辰夜瞟了他一眼，“這些年你盡心盡力，幫的忙夠多了。如果這次軍閥的事情能夠順利解決，你也該過些正常的生活。”

    “正常的生活？”宮蘇言回看了左辰夜一眼，“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奢望的。”

    左辰夜聳聳肩。

    欲戴其冠，必承其重。

    對他們來說，其實都一樣。

    喬然在手術室門前徘徊，始終心神不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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