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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朕不甘心!齐国扣押你,就是用你做要挟大周的肉票人质!难道朕这个故人和故乡,就比不过他乡吗?”
元无忧见他这副“既要还要”的拧巴样儿就恼火,便冷言冷语地,
“你为何非要分这么清?我为齐国做事,现在不也为周国做事?倘若你非逼我选一个,那就先把风陵王府督建好,拿切实的利益和好处,来腐化我再说。”
闻听此言,鲜卑男子终于扭回脸来,从傩面底下泄出一声凄然的嗤笑:
“呵…你真不愧是自幼按皇帝养的储君,凡事皆以利益至上,看来朕用错筹码了。”
“你现在领悟还不算晚。”
俩人总是不欢而散地收场,倒也习惯了。
元无忧余光随意地一扫,忽然瞧见侧面不远处,宇文孝伯正站在门口,就瞧着门外的俩人吵架,不知听了多久。
她一抬有力的右臂、推开男子的肩膀,便绕过宇文怀璧,往前走去。
而宇文怀璧望着她的背影,咬牙恨齿道:“元无忧!寡人真恨你!”
前面没走多远的姑娘听到了,但她头也不回,只撂下平静的一句:“我也是。”
宇文怀璧没去追,倒是宇文孝伯赶忙从门里走出来,快跑几步冲到姑娘前头,拦住她。
宇文孝伯此刻急的一脑门子汗,可怜巴巴的问她:
“殿下怎么走啦?刚才不是还搂搂抱抱…挺亲热的吗?难道…陛下还是不行吗?”
元无忧蹙眉道:“什么不行?”
这哥们难为情地挠了挠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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