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5 露出真面目-《重生之公主有毒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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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陈蕊面颊通红,一颗心却砰砰的跳。

    这个九公主,就算胆大妄为,到底是个女儿身,为什么要来这样子污秽的地方?

    她也是那好人家的女儿,自然是颇为惶恐。

    王珠轻轻拍开了一个小口子,一道光辉透出,另外一个房间之中的场景顿时也是不觉尽收眼底,能瞧得清清楚楚的。

    她拉过了陈蕊,陈蕊瞧了一眼。

    那是个年轻的女孩子,年纪似乎也不大,却颇有些憔悴之色。

    瞧她只轻轻穿了一件薄薄的轻纱,胸前的茱萸也是若隐若现,究竟是什么身份,那也是可想而知。

    陈蕊一瞧就知道,这是这儿一个年轻的青楼女子。

    王珠却喃喃自语:“姚蛟查出来了,照着时间,应该就是如今了。”

    她非但没有什么避忌的意思,反而是瞧得十分仔细。

    陈蕊面颊上红红的,有心想要提点几句,可那话儿到了唇边,却也是不觉生生的咽下去了。

    这个九公主,想来也是不会听别人的言语。

    就在此刻,门扇轻轻的推开,萧景却是推门进入。

    陈蕊如遭雷击,实在是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她也曾打听过萧景,虽然有些不三不四的传闻,似乎也并未当真流连青楼楚馆。更何况萧景在陈家,那也是温文尔雅,翩翩君子,比起周倾,礼数也不知道周到到哪里去了。除了家世不济,似乎也是没什么可挑剔的。

    可是如今,萧景与自己成婚在即,却寻了个年少的女子,姿容身份远远不如自己一根手指头,可他却偏偏来了。

    陈蕊瞧在眼里,忽而明白了王珠的意思,原来眼前这个少女的嫖客居然就是萧景。

    她只觉得十分屈辱,自己的未婚夫婿做出这档子的事儿,那也罢了,居然知道的人也还不少。

    陈蕊满心的苦涩,不觉在想:“陈蕊啊陈蕊,你道人家为什么要娶你呢?你被周倾退婚,怎么会那么好有人乐意娶你遮丑?”

    这样子想来,其实也没什么好计较的。

    就是陈家,陈蕊何尝不知道,自己那二叔三叔,瞧着道貌岸然,私底下还不会寻那些鲜嫩的女子。

    这天底下的男子,就没一个干净的!

    “九公主若只要我瞧这个,我自然也是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陈蕊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,就要掩面离开。

    她满心都是屈辱之意,又怎想继续留在了这儿?

    只要想到自己的处境,陈蕊心尖顿时也是不觉酸楚无限。

    可就在这时候,一片冰凉的手掌拉住了陈蕊,耳边却也是不觉听到了王珠有些冰冷的嗓音:“陈大小姐,若是如今就走了,岂不是连最精彩的地方都是没瞧到。”

    陈蕊想要说这又有什么精彩的,不过是意料之中的污秽肮脏。

    她心中原本不悦,可是触及了王珠的目光,不知道为什么,居然是生不起反抗的意思。

    眼前的少女一双眸子宛如冰雪,那清秀冰润的容貌之下,似乎隐藏了什么凶狠无比的妖物。

    就这样子等待着,若有什么机会,就择人而噬。

    陈蕊仿佛是被魇住了,什么话都是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萧景目光灼灼,落在了那少女身上,眼睛里居然流露出一股子的淫邪,那样子的模样,却也是陈蕊从来没见到过的。

    “落红,落红见过爷。”那少女身躯轻轻发抖,竟然隐隐有几分惧意。

    “小浪蹄子,好久没有找你了,是不是十分**,看来是喂不饱你了。”

    陈蕊有些迷迷糊糊的,可仍然察觉出萧景的不对。

    那样子的模样,总是说不出的古怪,甚至是让陈蕊不由得觉得恶心。

    女子的直觉,总是十分明显的。

    萧景冷笑:“穿得这么下贱,必定是想男人了,小小年纪,怎么就这么淫荡,莫非生在青楼,天生就是这样子?”

    那样子的话儿羞辱,却让眼前的少女身躯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这个少女,虽然是青楼出身,可是瞧着就是个老实木讷的人。她服侍客人,也是怯生生的,似乎也是没什么风情可言。

    陈蕊隐隐觉得,这似乎是不对的。

    她也听底下的人悄然议论陈家主子的风月之事,无不是说那些青楼女子如何风情,好得蜜里调油。那些小浪蹄子如解语花一般,哄得男人忘却烦恼,将银子都拿出来,充作红颜知己。

    可萧景待这小粉头,似乎也并不是什么风月之事。

    似乎,似乎是折辱一个小动物。

    陈蕊曾经也是听闻过,有一些人,他们虽然没什么本事,却会在口不能言的动物身上发泄自己暴戾之气。

    想到了这儿,她不觉打了个寒颤。

    陈蕊微微恍惚的时候,萧景已经是将落红扯过来,噗嗤一下撕开了落红身上的纱衣,露出了对方娇嫩的肌肤。

    这个年纪的女子,因为年轻,肌肤是最鲜嫩,最是好的。

    眼前这个落红,虽然出身青楼,在这个十分污秽的地方长大。可她在花儿一般的年纪,到底也有花儿一般的娇嫩,皮肤也是不错。

    然而当萧景撕裂开了她的衣衫,露出了她背后的肌肤,身上的斑斑痕迹,顿时也是不觉一览无遗!

    那些伤口,新伤旧伤,层层叠叠,瞧着触目惊心。

    难怪这个妓子,如受惊的鸟儿,见到了萧景就是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萧景一双眸子之中,却流露了兴奋之色。

    在萧夫人死之前,他从来是对女子没什么兴致,也是对女子生不起什么欲念。

    之后和陈蕊定亲,他寻觅了个年轻干净的女子试一试,无非是害怕不能满足陈蕊那个下贱女人,流露出什么破绽。

    没想到,他虽然不能在女子身体里面发泄,却也是寻觅到了另外一种乐趣。

    折磨女人的乐趣!

    之前那个娇柔的处子,还梦想当自己姨娘,可是萧景玩了几回,居然就不堪受辱,就此自尽了。

    萧景只觉得没趣儿,非但没什么惋惜,连那女子的名字也是有些记不得了。

    如今,他只寻觅老实、能忍耐的猎物,姿容如何,反而并不如何在意了。

    萧景冷冷笑了笑,一双眸子却也是不觉流转几许漠然之色。

    只需花得一些银钱,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玩物,而他心中对王珠的恨意,就能发泄在这些乖顺的玩偶身上。

    萧景轻轻抚摸落红身上的伤痕,非但没什么嫌弃,反而流转了几许迷醉之色。

    一旦想到了这伤痕累累的身躯,是自己所一手缔造,萧景顿时也就十分愉悦。

    从陈蕊的角度,正好将萧景这个表情是尽收眼底。

    萧景本来也可谓是容貌俊雅,可是如今,这样子的容貌饱含了扭曲、邪恶的**,这人世间最恶毒的神色,那也是不过如此。

    陈蕊已经是瞧得自己浑身发凉了,耳边却是听到了王珠轻柔的说道:“以后,这个人就会是你的夫君。一开始,也许他会装模作样。也许还会等你给他生一个孩子,人前给你几年的体面。可慢慢的,他了解了你的所有。你就不知道,他什么时候会撕掉人前这张面皮,变成如今这个样子。这女人,总是会吃亏的。养在家中,一日日的过去,生儿育女,容貌渐褪,和做姑娘时候比起来,价值一点点的,都是会没有了。等到,有人飞黄腾达,就算你死了,也不比青楼你死了一个姑娘有价值。而你的家族,自然是会担心忧虑,不过忧虑的是送哪个陈家女儿当填房。”

    王珠的话儿,那也是对陈家充满了讽刺。

    可是陈蕊一时之间,却也是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王珠对陈家的看法,当真是毒辣之极,越是了解陈家,就会明白陈家作风。

    对于没有利用价值的人,那也是弃如敝履,再不在意了。

    可是她能怎么办?

    她还能怎么办?

    从小,她就是陈家的一只金丝雀鸟,养得美貌好看。她对周倾硬气,可那又怎么想,想得多的,无非是去陈家的家庙过过苦日子。可是,这到底还要依靠陈家。

    而在另外一边,落红却也是不觉跪下来,泪水哗啦啦的流下来:“爷,奴婢是个下贱的身子,任由你怎么玩儿,我也是一点都没意见。可我的弟弟,他的年纪还小,可是受不得这样子的欺辱。爷,我们姐弟两个,好生命苦。小时候爹好赌,将我们两个都买了。我是没什么前程了,可是我弟弟,我弟弟他才那么大啊,怎么可以,可以受你摧残。我从爷这儿多赚些银子,也只想我弟弟过得好些?”

    萧景摸摸下巴:“你弟弟?就是那个送茶给我的?他倒是比你好,样子端正,没你那么贱。”

    他伸出手,轻轻抚摸落红脸颊,轻柔说道:“想不到你这个贱样子,倒是有个这么俊俏的弟弟,倒是有些福气。”

    落红被他手掌一抚摸,浑身均是流转了一丝寒意,不觉颤声说道:“爷,求你不要,求你要玩就玩我——”

    可是话语未落,萧景就狠狠一巴掌抽打过去。

    落红惨叫了一声,整个身子顿时也是摔倒了一边。她不但面颊高高的肿起,更哇的一声,呕出一口鲜血,吐出了一颗牙齿。

    “贱婢,轮到你多事?爷给你几分说话余地,你居然是如此不知道分寸。”

    萧景一边这么想,一边眼睛里流转一缕杀意。

    若是玩玩女人,陈家纵然知道,那又如何?

    那些陈家的男人,也是不干净,还不是私底下均是污秽不堪。

    至于自己私底下怎么玩女人,想来陈家还不至于有这样子的兴致。

    可是今日,自己实在实在,太过于生气了。

    他来这儿寻乐子,想要找落红发泄,可却瞧中了送茶的小厮。

    这醉红楼在兖州颇有名头,就是送茶的人,也是要样貌周正。

    萧景见这小厮容貌俊俏,十分温驯,身材也是不错,一时按捺不过心中欲念,居然强占了这人。

    说是强占,这等地方,只要威逼利诱,还不是半推半就。

    可没想到,落红居然知道了,这贱婢居然还跟自己来闹。

    陈蕊虽然也是个贱女人,可陈家这门婚事,萧景却还是想要的。

    既然是如此,他自然不能让这件事儿有什么风险。

    若这女人闭嘴,谁也是瞧不出有何端倪。

    更何况这个地方人,原本就命薄如纸,就是死了,那也是跟蝼蚁一般。

    落红被萧景打了一耳光,不但面颊高高的肿起,后脑也是在地板上磕了一下,身躯也是痛得轻轻扭曲。

    萧景不觉笑了笑,就这样子走过去,抓对对方脑后的头发,狠狠撞了地面几下。

    他手劲儿也是不轻,顿时也是磕碰上一团血污。

    都到了这个时候了,落红非但不敢有如何反抗,还轻轻的求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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