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对啊,你说啊。” 村民们开始起哄。 见柴青一张脸憋得通红,就是不张口说一个字。 他哪里敢说手是怎么断裂的?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说。 玉清袖摇摇头,这罪柴青是担下了。 “带下去,明日再审。” 麻痹,死老头,如若是她顾沉粥,早拉去沉塘了,人与人还真不一样。 没事,只要洗清了她的罪就可以了。 其实,从内心深处讲,她也不太想赶尽杀绝。 瞥了一眼柴青,嘴里崩了句,“念你是猴子大姑父,看在玉秀份儿上,今儿就算了。” 她与柴家的恩怨一笔勾销不了。 只是暂且这样说说而已。 她知道,被药牛的人家,早已蠢蠢欲动等待着向他讨伐赔偿,这次,不把柴青赔个精光,至少也会脱层皮,爽快,哼哼。 不顾众人惊诧的目光,小寡妇一手牵一个娃,走出自动散开的人群,飘飘然而去。 “喂,有没有觉得小寡妇不笨了?” “笨,真是不笨了,十个你都比不上。” “哪里是十个我都不比,千个玉清袖也比不上。” “对啊,你看玉村长气得都吹胡子瞪了。” 群众们你一言,我一语地议论开,丝毫都不顾及玉清袖的面子。 这么多年了,大家都活在霸王淫威之下,他说一,他们绝不敢说二,如今,终于有个人敢出来与他作对了,百姓们肯定拍双手叫好。 猛地,一抹黑影从人群中窜了出来,‘扑通’一声跪在了地上,不断叩着头,脑袋都磕破了,“村长大人,即然知道药牛凶手是谁,不说让他沉塘,至少得赔我们的母牛钱啊,母牛迟产子的损失就不用付了,但是,配种的钱得给我们啊,我们上有老,下有小,本指望着收点儿牛儿租金好过年,来年春天好耕田播种,现在呢,鸡飞蛋打。” 男子一番哭诉之语顿时激起公愤,被药了牛的家庭,纷纷出来指责柴青这个坏东西。 无法平息众怒,玉清袖只得让柴青消财免灾,明玉秀急急忙忙赶了来,怀里揣着银子,往外拿银子时,脸都成了黑炭,嘴角抽搐的厉害,恨不得将顾沉粥砍了剁碎泄愤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