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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姜听许有些艰难的缓了过来，闭着眼，手指抓着男人的手腕，并没注意到自己的指甲已经扣进男人肉里：

    “墨博渊，我没有骗你，那些事，可能就是个梦。

    但对于我来说，太真实了。

    是真真切切都发生过，经历过的！”

    很可怕！

    不，可怕还好，那是真正的绝望！

    永远看不到希望的那种绝望！

    想到曾经的那一切，姜听许浑身再次惊颤了起来，满满都是后怕，发麻的感觉。

    墨博渊连忙将人抱的更紧：

    “别怕，我在！”

    墨博渊的安抚，倒是让姜听许很快平复下来。

    好一会儿，男人轻声道：

    “所以，你的意思是，在梦里你经历这一切的时候，我并不在？或者说，墨家的人都不在？”

    “是！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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